魏杰：北京市中银（南京）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宗原（下称宗）：魏律师中午好。

魏杰（下称魏）：宗律师中午好。

第一部分：个人经历

Q1

宗：感谢魏律师接受咱们《中银青年》的专访。虽然这期是魏律师第一次登上咱们的封面，但其实魏律师也是《中银青年》的老熟人了。作为咱们中银足球队的主力前锋，魏律师不仅带领“新工匠”球队在近三年的中银杯足球赛上完成了三连冠伟业，更是三年两夺中银杯金靴。今年5月的《中银青年》对第三届中银杯系列赛事做了专题报道，其中足球赛报道的第一部分就用一整页的篇幅介绍了魏律师和董昊律师的锋线双子星组合。

魏：过誉了，这些荣誉是队友们一起努力的结果，我很荣幸成为其中一员。

宗：足球的故事咱们后面再详细聊（笑）。首先按照惯例，请魏律师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魏：最早进入这个行业是在2012年，加入了当时的东恒律师事务所，也就是现在的法德东恒所，在魏东主任的引领下步入了法律职业之门。

2013年，我加入中银南京所这个大家庭，到今天已经有八年时间了。

回首来时的路，从实习律师到执业律师，再到律所合伙人，不敢说是经历丰富，但多少也尝过其中的酸甜苦辣，并且依然热爱这份职业。

Q2

宗：徐州这座城市，在江苏有着非常独特而又至关重要的地位。

一方面，徐州在历史上作为华夏九州之一、两汉文化的发源地，拥有着超过六千年的文明史，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和帝王之乡。

另一方面，今天的徐州又是淮海经济区中心城市、五省通衢的全国性交通枢纽、中国工程器械之都。

而从文化上来讲，位于江苏西北端的徐州，不论是方言还是饮食，在省内都有着鲜明的特色。

魏律师作为一名徐州人，如果要请魏律师向大家、尤其是向外省的朋友们介绍一下徐州，您会如何介绍呢？

魏：哈哈，宗律师对徐州的了解也很全面啊！说到自己的故乡，我还是很兴奋的，徐州是我国历史文化名城，有“龙吟虎啸帝王州”之称，著名的帝王非常多，如大汉开国皇帝汉高祖刘邦、南朝开国皇帝刘裕、千古词帝李煜等等。

我喜欢看人物传记，对这几位徐州籍的皇帝也很感兴趣。毛泽东评价刘邦是“封建皇帝里边最厉害的一个”；南宋词人辛弃疾在《永遇乐•北固亭怀古》中颂扬刘裕：“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王国维曾这样评价李煜：“唐五代之词，有句而无篇；南宋名家之词，有篇而无句。有篇有句，唯李后主之作及永叔、少游、美成、稼轩数人而已。”由此可见，我们徐州籍皇帝们的影响之深远啊。

徐州的美食也让人津津乐道，比如大家都耳熟能详的徐州地锅鸡、烙馍、啥汤、霸王别姬（鳖和鸡一起做的）等等。

另外，徐州的伏羊节是中华传统美食节日，于每年传统农历初伏之日开始，至末伏结束，持续一个月左右。“伏天吃伏羊”在徐州有悠久历史，据说最早可追溯到尧舜时期，民间还有“伏羊一碗汤，不用神医开药方”的说法。

宗：南京的徐州人还是非常多的，咱们所就有很多徐州籍的律师，《中银青年》今年3月刊的封面人物李本虎主任就是徐州人。之前一起去昆明参加中银昆明分所成立庆典的时候，李主任就特地给我介绍过徐州的伏羊节，当时听得我也是食指大动（笑）。

如果让魏律师用一个词形容一下徐州人的特点，魏律师会用什么词呢？这种特质，对于从事律师这个职业又有什么影响呢？

魏：我觉得是“豪放”。

正如刘邦那首千古传唱的《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字里行间彰显的豪放气质和开国帝王情怀极具代表性，这种气势也非一般诗人所具有的。

如果再用一位“名人”来诠释徐州人的性格，我想推荐金庸笔下的令狐冲，豪爽不羁、狭义忠诚！

当然，很多人也经常提到徐州人的“粗犷”和不拘小节的特点。

至于徐州人的这种特质对律师职业的影响，可能有一百位徐州籍律师就有一百位“哈姆雷特”。从我自身来讲，勇于挑战和敢于表达自己的法律意见就源于“徐州性格”。

Q3

宗：东恒所后来和法德永衡所合并，现在叫法德东恒所，也是咱们省内排名前列的大所了。除了东恒之外，魏律师执业这些年里，也和众多其他律所、律师打过交道。

那么接下来就要问一个咱们《中银青年》经常问的“灵魂问题”了（笑）。从魏律师这些年的经验来看，您觉得中银南京所最显属的特点是什么？

魏：肯定是包容。

中银所是经司法部门批准的中国最早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之一，作为中国规模最大的几家品牌律师事务所之一，必然具有显著的包容性，律师人人皆能发挥技之所长，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这一点在我们中银南京分所中也体现得十分明显。

另外，我认为中银南京所的另一个特点是它的青春活力，这主要体现在我们所很重视对青年律师的培养。

去年我在江苏省律师协会参加工作委的会议时专门提出了建议，即“要特别加强对青年律师的培养”。作为参加会议最年轻的省律协委员，我重点向全省各市的律师代表和律所主任们表达了“要关注青年律师的成长”。

我个人认为，一家律所的成绩只代表过去，一家律所的品牌和实力只代表现在，而一家律所青年律师的成长则代表这家律所的未来。

Q4

宗：明年就是魏律师入行十周年了。作为青年律师的出色代表，回顾这十年历程，魏律师觉得经历过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最有成就感的事情又是什么？

魏：提到困难，对于律师来说一个比较具有普遍性的困难应该是“沟通”。沟通不是指普通的交谈，而是达到真正的互相理解。

首先是沟通的对象，律师在工作中要面对当事人、对方当事人、对方律师、法官、检察官、警察和其他参与人，不同的沟通对象必然需要不同的沟通方法和切入点。

然后是沟通的效果，你的观点和法律意见是否能被充分理解和接受，将影响案件的结果。

正如洛克菲勒所说：“假如沟通能力也是同糖或咖啡一样的商品的话，我愿意付出比任何东西都珍贵的价格来购买这种能力。”

至于最有成就感事的应该就是为维护社会公平正义尽到了一些自己的力量。通过自己办理的一些案件，成功维护了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比如我作为江苏省广播电视总台的嘉宾参与了315现场维权活动，帮助一位在医疗美容整形医院的消费者成功维权，事后得到了消费者的感谢和江苏台的认可。

虽然现场维权的过程很艰辛，但当公平正义和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得到维护时，自己最能真切地体会到作为一名律师的意义和价值。

宗：如果让魏律师给今天的新人们提个建议，或者说，给十年前的自己提个建议，魏律师的建议会是什么呢？

魏：首先，一定要有职业规划。

孔老夫子早就说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一个参与社会劳动的工作者，一般要遵循这样的发展逻辑：先就业、再职业、然后再事业。对于律师职业来说，同样如此。

我特别想说的是，先就业要至少达到这样一个标准：自己养活自己。毕业之后还靠父母养活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韩国有一个社会现象，就是大部分普通家庭的大学生不依靠父母上学，要么贷款，要么一边打工一边上学，甚至因为打工攒钱而延迟毕业。

其次，一定要尽量多承办案件或其他法律业务。书上看到的都是有字的知识，而社会实践中却蕴含无字之真理。

美国首席大法官霍姆斯曾说过：“法律的生命力，不在于逻辑，而在于经验。”当然，这句话我们要从法律实务的角度去理解，而不偏执一面，因为任何事物都有多个维度。

再者，要有信心、有虚心、有耐心。

有信心当然不是盲目自信，要充分了解自己的优缺点才不会妄自菲薄，也不会妄自尊大。律师行业竞争激烈，一定要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

有虚心是做人要谦虚谨慎，每个人的能力都是有局限性的，要尊重自己的同行，要维护同行的情谊。另外，律师职业尤其要有严谨的态度，要避免“祸从口出”。

有耐心即在面对困境或瓶颈的时候告诉自己：心态要稳。无论怎样，要一直学习、一直前行，更何况大器晚成未必不好。

第二部分：刑辩

Q1

宗：对于青年律师来说，找到自己适合的专业方向、开始专业化的进程，可以说是迈向成熟的重要一步。那么魏律师的专业方向又是什么呢？

魏：不论是从专业能力、实务经验，还是从兴趣、情怀的角度来讲，我当前的专业方向都是倾向于刑辩。

如果要追根溯源，这个话题我曾在刑事法律研究中心的会议上分享过，大家一定都看过关于律师或法政题材的影视剧，尤其是港剧。剧情中刑辩律师游走在法庭中，唇枪舌剑之后定乾坤，让无数少年心向往之。

韩国有一部口牌佳片叫《辩护人》，特别触动我，真正诠释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影片以韩国前总统卢武铉曾在担任律师时，负责釜林事件辩护的故事为原型，讲述了无钱、无学历、无背景的律师宋佑硕经历的改变其人生的五次公审，可谓“匹夫英雄”。

该片上映两个月后，釜山地方法院对昔日的“釜林事件”进行了二审宣判，判决五名被告人无罪，此时距离一审判决已时隔三十三年，可以说这是一部改变国家的电影。

从个人角度来说，该类结合现实题材的影视剧确实触动了我，可以说是被艺术点亮了灵魂。

宗：《辩护人》这部电影对我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刑事辩护，多少青年律师为你魂牵梦萦（笑）。

提到刑辩，肯定就要提到咱们《中银青年》今年1月刊的封面人物王灿律师。说起来两位还真有不少相似之处，同样是咱们中银南京所优秀青年律师的代表人物，同样是刑事法律研究中心和同一个权益团队的成员，最关键的是，同样是咱们中银足球队的绝对主力（笑）。

区别在于，王律师是检察官出身，进入律师这一行的时候已经有了相当丰富的工作经验。而魏律师作为一名“纯粹”的律师（笑），您觉得对于没有公检法相关经历的青年律师来说，主攻刑辩业务，最重要的是什么？

魏：最重要的是专业能力，青年刑辩律师尤其要扎实自己的基本功。

法学科班出身的律师一般都有较好的理论功底，这固然是优势，但是专业能力同样需要参与实际的案件来打造、提升。

曾经有一位行业内的前辈跟我说过：“成长为一位成熟的律师至少需要八年时间。”如果加上本科和研究生阶段的多年学习积累，一名合格的律师绝对是十年磨一剑的产物。

另外，学习能力也是刑辩律师必备的素质。可以说，一名青年律师的学习能力决定了他的职业未来的上限。作为刑辩律师，不仅要学习理论、法律法规和技能，自己办过的案件也一定要用心总结，做到举一反三。

Q2

宗：提到刑辩，一个绕不开的话题就是辩护人如何起到实质性作用。

对于这一点，今年1月刊采访王律师的时候也是有过详细而深入的探讨。随着近来司法整顿，这个行业的“勾兑”现象不能说绝迹，但近期肯定是大为收敛，这也是一个令人欣慰的现象。那么，青年律师担任辩护人，如何避免沦为“走过场”？如何切实发挥作用呢？

魏：这个问题非常值得探讨。

首先，我认为刑辩律师一定要有担当，要尊重自己作为辩护人的这份工作，态度决定一切。

第二，一定要扎牢基本功，这点前面已经讲过。

第三，要积极向办案机关表达自己的辩护意见，让公检法听到、听清辩护人的意见，在充分沟通的基础上相互理解各自的观点，这一点非常重要。

第四，作为辩护人一定要勤奋。这体现在办案过程中要多看、多听、多想。多看即充分阅卷和审查证据；多听就是认真仔细听取当事人及家属关于事实的陈述和意见，以及在与公检法的沟通中获取重要的法律意见；多想是要求自己要全面分析案件的事实经过、证据等细节，多总结，多梳理。

勤奋可以为辩护工作查漏补缺，抓住案件的一个细节就有可能影响最终的量刑，甚至定性。

宗：提到专业，对刑法稍有研究的人都知道，刑事罪名是有着清晰而明确的分类的，同一分类下的罪名往往有着较强的相关性。从某一类罪名入手进行深入的研究、归纳，这是较为高效的做法，也是咱们刑事法律研究中心目前正在推动的工作之一。那么，魏律师您较为擅长的是哪一类罪名？

魏：财产型犯罪案件办得较多。

比如我承办过一起上海的集资诈骗罪案，当事人所在团伙涉案金额上亿元。从侦查阶段到审查起诉阶段，再到审判阶段，我会见当事人近三十次。

在此期间，我多次前往上海普陀分局、普陀经侦大队、普陀检察院、上海市检二分院、上海市检、上海二中院、上海高院，与办案人员沟通、探讨案件，并向办案人员提出了有参考价值的法律意见，同时较为全面地了解案件情况，为有效辩护奠定了基础。

因为是团伙犯罪，我又专门花了两天的时间总结案件要点，从众多交叉案件中筛选出与当事人关联的所有细节，并做了针对性的辩护。

该案经过上海二中院和上海高院两级审判，因为犯罪数额特别巨大，检察院的量刑意见倾向于无期徒刑，法院最终采纳了我的关键辩护意见，仅判处当事人六年有期徒刑，为期一年多的辩护工作也顺利告一段落。

Q3

宗：刑辩这个领域，可以说从不缺乏热点。不论何时，当你浏览各种当前社会热点事件排行榜，其中必然会有若干涉及刑案的事件。比如近来的一系列或真或假的“强奸”风波、令人震惊的货拉拉司机案，等等。

不论是涉及到某个名人，还是说当事人全部是普通百姓，刑事案件往往能迅速成为社会舆论的焦点。那么，作为刑辩律师，当一个刑事案件成为热点新闻的时候，应该采取怎样的应对态度呢？

魏：大家每天都会在新闻媒体上看到一些影响力较大的热点刑事案件，普通老百姓很容易被舆论影响，甚至自身也经常被裹挟为舆论的一部分。

但是，作为刑辩律师，在并不清楚具体案件事实的情况下，一定不能盲目跟风、随意评论。仅仅通过阅读新闻，根本无法全面了解真实案情。

刑辩律师作为专业性较强的群体，应当保持客观审慎的职业态度，评论要出于公心，不可轻易站队，即便要站队，也要站在事实和法律这边，站在公平正义这边。

Q4

宗：刚刚说的都是社会热点案件，咱们都是作为旁观者，根据新闻提供的只言片语，去做一些抽象的分析。那么，在魏律师自己亲自承办过的刑事案件里面，印象最深的是哪一个呢？又是为什么印象深刻呢？

魏：我承办过一起涉嫌组织他人偷越国（边）境案，该案属于重大、复杂、涉案人数众多类型案件。

在侦查阶段，我多次会见，多次去江苏省边防总队与办案人员沟通、探讨案件，并向办案人员提出了有参考价值的法律意见，较为全面地了解案件情况，为后续工作奠定了基础。

案件移送审查起诉后，我便在第一时间前往检察院阅卷，为了能全面掌握案情细节，近七十本卷宗，我扫描了近两天的时间（那时候阅卷只能扫描或复印）。之后总结案件要点，梳理关联细节，并多次去看守所会见当事人，与之核实该案细节，花了大量的时间精力。

到了审判阶段，我精心准备了辩护意见，在连续四天的庭审上，多次发表辩护意见，南京市检察院最初以无期徒刑的量刑标准起诉，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采纳了我的多项影响量刑的辩护意见，最终中院对当事人判处缓刑，当事人因此免除牢狱之灾。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审判长宣读完判决结果的一刹那，当事人的热泪便夺眶而出。当事人喜极而泣的泪水是对我整个辩护工作的最大褒奖。

宗：从无期徒刑到缓刑，这中间是巨大的落差啊，难怪当事人情难自禁。经历了这个案子的洗礼，魏律师学到的最重要的经验是什么？

魏：任何案子只要律师尽心尽力，秉承为当事人争取最大利益的职业理念，就能把自己的专业水平发挥到极致，发挥到“山穷水尽”。这样才可能争取到让当事人最满意的结果，至少不让律师自己留遗憾，最终更好地维护公平正义！

第三部分：青年

Q1

宗：接下来的话题就要进入咱们最感兴趣的部分了（笑）。首先当然是足球。魏律师作为咱们中银杯历史头号得分手、两届金靴奖得主，今年4月刚刚刷新了中银杯单场进球记录，毫无疑问是咱们中银足球队的头牌之一了。魏律师跟咱们分享一下，跟足球的缘分是如何缔结的呢？

魏：我是1997年喜欢上足球的，那时刚上小学没多久吧。

记得很清楚，当时我父亲正在电视机前观看中国队的世界杯预选赛，当时的亚洲十强赛，我就凑上前一起看，我发现球员的激情和球迷的热情使绿茵场上的每一缕空气都融入了阳刚的气息，我随之被足球运动所吸引，然后很快就演变成了热爱，直到现在。

宗：那魏律师最喜欢的球星是谁？最喜欢的俱乐部又是哪一个？

魏：大卫•贝克汉姆！

1998年法国世界杯期间，英格兰对阵南美劲旅哥伦比亚的比赛中，贝克汉姆一脚圆月弯刀洞穿了对方的大门（这就是后来被大家传颂的“贝氏弧线”，堪称天下一绝），我立刻注意到了这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他精湛的脚法和阳光帅气的形象在我童年的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这就是偶像的魅力！

我最喜欢的俱乐部是贝克汉姆鼎盛时期所效力的红魔曼联，我小时候的第一件球衣就是曼联队的红色战袍。

对曼联的喜爱可以说是爱屋及乌吧，当然曼联也成就了贝克汉姆。1995年贝克汉姆首次代表曼联参赛，直到2003年加盟皇马。他在曼联效力期间一共帮助球队拿到6次英超冠军、1次欧冠冠军，可谓战功卓著！

说到曼联，怎能不提到被誉为“梦剧场”的老特拉福德球场，它是曼联队的主场，是世界最伟大的球场之一，它无数次承载了曼联队和贝克汉姆的光辉岁月，也是我朝思暮想的“圣地”！

Q2

宗：不像我这种只对足球感兴趣的“瘸腿”，魏律师对其他运动也都颇有心得。今年4月的中银杯上，魏律师是仅有的4名参与了所有项目的选手之一。除了足球赛一举夺魁之外，魏律师在中银杯篮球赛和羽毛球赛上也都表现抢眼。这个身体素质是怎么来的呢？

魏：其实原因特别简单，就是热爱体育，并热爱参与体育。

宗：魏律师觉得，这些体育运动对于日常的律师工作，有什么影响呢？

魏：不得不说，体育运动对工作影响深远。毛主席于1917年在《新青年》上就发表了一篇著名的论文——《体育之研究》，其中最为人熟知的思想即“欲文明其精神，先自野蛮其体魄”。当时毛主席是在洞察中国积贫积弱的国情后提出了该体育思想，可见体育运动与国民素质和国家命运是紧密相连的。对律师的日常工作的影响就更不用说了，一句话，良好的身体是一切的基础。

Q3

宗：除了足球之外，音乐也是魏律师在咱们所里的一个重要标签。除了连续几年年会上表演独唱曲目，去年魏律师还是咱们中银男子合唱团的一员，参与了原本为中银南京所十周年庆典准备的合唱节目。

魏：音乐是我除了足球之外，另一项重要的兴趣爱好。这些年只要所里有节目需要，我自然也是义不容辞（笑）。

去年咱们中银男子合唱团的排练也是一次比较新颖的体验，我还记得我们选择的几首合唱曲目都是非常的“威武雄壮”，当时每天中午在会议室排练的时候效果就非常惊人（笑）。

宗：可惜去年的十周年庆典和年会因为疫情原因临时取消，希望今年有机会看到魏律师的精彩表演。

魏：哈哈，宗律师过奖了。我相信疫情早晚会被战胜，到时候咱们“接着奏乐接着舞”也不迟嘛（笑）。

Q4

宗：最后一个问题，作为一名青年律师，尤其是见证了中银南京所最近八年来发展、变化之后，您对中银南京所的未来有什么样的期许？

魏：作为品牌大所，中银南京所正在向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不管是律所整体业务创收水平，还是工作环境和硬件设施，都在强势发展。去年大家共同参与购置了属于自己的写字楼，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发展才是硬道理，作为自家人，我当然希望中银南京所日日向好！从某种角度可以说，以前的中国律师业是全国最大的个体工商户联合体，而如今的律师行业竞争激烈，很多律所都在朝着规模化的方向发力。但我觉得，律所在发展壮大的同时，更应该着重进行品牌建设和人才培养。

当律师自己“赚钱”容易的时候，他一般不太会在意律师事务所这个平台。相反，当行业竞争激烈，律师个人创收普遍出现瓶颈的时候，律师事务所的品牌建设便显得尤其重要。

（本文首发于《中银青年》2021年8月刊）